朱茯苓笑眯眯的,把鐵飯盒打開,鹵鴨翅的香味彌漫開來,聞得人食指大動。
“來來來,嘗嘗我爸的手藝,吃過的人沒有說不好的!”
唐河果然黑臉了。
他沒反對唐莉吃,但他自個兒碰都沒碰一下,好像在堅持某種彆扭的底線。
就是傲嬌嘛。
看得朱茯苓憋笑,拿起一塊香噴噴的鹵鴨翅,舉到他麵前。
“你真的不吃啊?超好吃的。”
擺明了是故意逗他。
唐河臉色更黑,還咬牙切齒的。
“你到底來乾啥的?”
“差點忘了最重要的事!”
朱茯苓一拍腦門兒,趕緊把報紙也拿出來。
“你看,奧運會!在今年9月份,就是兩個月之後,簡直天賜良機,老天爺都在幫我們啊!”
音量有點大,又開著門兒,院門口的李興都聽到了。
“在說啥奧運會啊?”
聲音在院子外頭,隔了好一會兒都沒人進來。
朱茯苓探出頭來,發現他還杵在院子外頭。
“你咋不進來,屋裡有鬼啊?”
李興倒是想進去,但是不敢啊。
沒看到唐河的眼神,冷得要宰人嗎?
梁有誌也是一頭霧水。
接到朱永山的電話,說朱茯苓找他有急事商量,他吃到一半的飯直接放下,然後就奔來了。
就是有點納悶,怎麼是在唐河家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