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逢春懸著的心又落了回去,甚至還大搖大擺去校辦,投訴程越動手打了他。
“高同學,學聯代表名單還在公示期,你既然在名單上,這事鬨大了,對你的評選可能會產生影響,你也不希望看到這個結果吧?至於程越同學那邊,學校會批評教育。”
並且當場打電話給周教授,要求周教授批評程越,讓程越給高逢春道歉。
校長就在周教授的辦公室,聽完了這通電話,大吃一驚。
“程越同學看著挺穩重的,這得把他惹毛到啥地步,才會當眾動手?”
周教授一聽被打的人是高逢春,臉色就不太好看。
“這個高同學沒少給程同學使絆子,這回程同學落選,是他頂替上來,以他那高傲的性子,指不定跑到程同學麵前瞎說什麼。”
不管高逢春怎麼說,錯肯定不在程越身上,所以周教授沒打算給程越打什麼批評教育電話。
“高同學是白教授的學生,你這麼護著程同學,白教授那邊怕是不好交代。”
“我又不是第一次為了程同學跟白教授翻臉。”
周教授現在就帶程越一個學生,就一棵獨苗苗,這棵獨苗苗還特彆正爭氣,給他爭了不少榮譽,論文成果比其他教授帶的所有學生加起來都多。
太能給他長臉,太給力了,他不得全力護著呀?
“程同學落選學聯代表,本來就很可惜了,這陣子他壓力也很大,再批評教育,萬一把人給鬨逆反了咋辦?我反正是降權不下去,要不校長您來?”
校長一噎。
周教授舍不得,難道他就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