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讓我們在這等一會兒,他這就去取來糯米。
幾分鐘後,就見張文瀚拿著一個碗口大小的瓷盆過來,裡麵裝著慢慢一瓷盆的糯米。
張文瀚將糯米端到他爺爺跟前,張老爺子顫巍巍伸出手抓了一些兒糯米放在手裡搓了搓,隨後點點頭,讓張文瀚去把糯米給煮了。
“糯米下鍋後,你再去把我之前存的黑驢蹄子找出來,拿到灶房研磨成分。”張老爺子又吩咐道。
張文瀚點點頭,就按照他爺爺的吩咐去了。
大概又等了二十來分鐘,張文瀚端著蒸熟的糯米過來了,老遠就能聞見那糯米的香味兒,隻不過一想到這糯米在童子尿裡泡了七七四十九天,我忍不住有點兒反胃。
我去,這糯米該不是要讓胖子吃的吧?
胖子顯然跟我想到了一起,臉上有點看著張老爺子,說:“我去,這糯米飯該不是要讓我吃下去吧?”
張老爺子瞪他一眼,隨後讓張文瀚把糯米端給他,接著又讓胖子到他跟前去。
胖子猶豫了一下,才忸忸怩怩地走到張老爺子的床前。
隻見,張老爺子從枕頭下掏出一塊有點兒發黑的手帕,然後同手帕抓起一把還冒著熱騰騰蒸汽的糯米,猛地就按在了胖子的心口上。
“啊——!”
頓時,胖子鬼哭狼後的慘叫就在這不大的屋子響了起來,瞠目欲裂,渾身劇烈的顫抖著。
我有些擔憂的說:“前輩,這不會把他燙出個好賴吧?”
張老爺子說:“後生,這個你就不懂了,糯米越燙才越有效果,現在是有點兒痛苦,但是一會兒就爽了。”
果然,張老爺子這話剛說完,就聽到胖子牙關咬的咯咯作響,雙手緊緊抓著床沿,手臂上的青筋繃的老高,仿佛要破膚而出。
“爽……爽得很啊!”胖子含糊的喊了一句。
兩分鐘後,就見張老爺子手中的糯米迅速變黑,就像是一團墨汁慢慢浸染了那團糯米。
不多久,整團糯米都變成了漆黑色,咋一看就跟一團黑泥似的。
張老爺子扔掉手裡已經變黑的糯米,隨後又抓起一團新鮮滾燙的糯米,繼續按在胖子的心口上。
“啊——啊——!”
胖子的慘叫聲再一次徹響張文瀚家的房子,那肥胖的身體劇烈的晃動著,晃得張老爺子那張木頭床板發出一陣陣咯吱的聲音,都快被胖子晃得散架了。
如此反複了五次,那碗糯米被用得差不多了,張老爺子拍拍手,看了一眼胖子的臉色:“嗯,屍毒拔的差不多了。”
我往前湊了一點,就見胖子的臉色確實恢複不少血色,再不像之前那樣一片灰白了,心口上有大片的紅暈,應該是剛才讓糯米飯給燙出來的印子。
好一會兒,胖子總算是從剛才的刺激中緩過氣兒,長長舒了口氣,問張老爺子:“這樣就可以了?”
張老爺子將手帕遞給張文瀚,隨後斜了胖子一眼:“當然還沒有,現在隻是拔除了表麵的屍毒,但有的屍毒已經滲透進你的血液,必須要將血液裡的屍毒都拔出來,才算真正拔乾淨了。”
這時候,張文瀚已經出去端來了一碗像芝麻糊一樣的粉末走進來血淋淋的,腥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