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我終於被拖出屋外。
我抬頭,看到了天上的月亮。
朦朦朧朧的月光溫和的灑下來,灑在我的身上。
這時候,我終於有了一些實感。
我試著動了一下手指,發現自己的手好像能動了,深吸一口氣,吃力的坐了起來,然後扭頭一看,隻看胖子也正在擦汗。
“薑老弟,怎麼回事,胖爺我一眼沒瞧見,你丫差點把自己給弄死!”胖子看我好像回過神了,轉頭就罵了一句。
我也沒反駁,隻是看著他:“我剛才是什麼樣子?”
“你剛才?”胖子看我問,想了一想,比劃著:“具體的,我剛才也沒看見。”
說著,他回頭指了一個方向:“隻不過是聽見你突然沒動靜,問你話也不回答,轉過頭才發現,你丫不知道從哪兒拿了一個麻布袋子,就把自己來吊在那個地方!”
“薑老弟,胖爺我真是給你嚇了一跳,你當時一動也不動的,好像死了一樣,給胖爺我嚇得,趕緊過去把那破麻袋燒了,這才把你拖出來。”
“你是說……我找了個麻袋把我自己吊起來了?”我更加困惑的往屋裡一看。
隻看胖子指著的地方,正是裡麵那個大型裝飾盆栽:“就在那上麵?”
“是啊。”胖子點頭。
我看著那用水泥灌注了一個框架的盆栽的,那邊現在還有一些火焰在燃燒,不過片刻就燃燒完畢,裡麵又重新變得漆黑一片。
我看著屋子,神色不由凝重起來。
“哎,薑老弟,你剛才怎麼回事兒?裡麵有什麼東西嗎?”胖子看我的眼神不對,壓低聲音問了一句。
我對他點頭。
但是,究竟是什麼東西,我現在還不知道。
隻不過是一刹那的時間,居然能讓我中招,這玩意兒可能不簡單。
“那還進去看看?”胖子試著問了一句。
我摸著脖子搖搖頭。
現在休息了那麼一會兒,我的感官重新回來的時候,且不說脖子上的傷口,就是之前我被胖子拖出來,腿上應該也擦傷了。
想著,我低頭一看。
果然,我身上應該也是因為之前落了些火星的緣故,衣服和褲子都被撩破了,露出來的皮膚上麵是一道道小口子,都出了血。
這時候已經見了血光,明明知道有東西,還帶著血進去,根本是白送。
“嘖,見血了也不能去了,對了,你覺得那玩意兒是什麼?”胖子看見我的動作,也注意到我身上的傷口。
一邊問著,他回身從包裡掏出一瓶礦泉水給我。
我拿過水洗了一下傷口,剩下的直接淋到頭上,也能讓我自己清醒一點。
寒風陣陣,冷風中我打了個冷顫,的確清醒不少。
我甩掉頭上多餘的水,然後又看了一眼那屋子:“剛才我進去隻是看了一圈的功夫,就感覺有人掐住了我的脖子,這手……我感覺不是很大,像個女人的手,但是也不好說……可能也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