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話他已經說過了,我根本就不需要。我平靜的告訴他用不著道歉,受這麼重的傷是我自己無能,和他無關。
本來嘛,要不是我對他硬不起心腸,我不會答應和他出去。
不和他出去,我又怎麼會把自己落入這麼可悲又狼狽的境地!
魏清風不住的說道歉的話,我聽得有點煩,耐住性子告訴他我真的根本就不怪他。要說怪誰,物業當然首當其衝。要是他們及時發現隱患並糾正,我不可能受這次傷。我還說等我好了的,我一定要找物業討個說法。
全程我都帶著平靜的笑意,沒有一點點責堅他的意思,也沒有對一直做背景板的花蕊有任何的言語方麵交流。
從小一起長大的魏清風都能這樣對我,把我當成情敵的花蕊又能對我好到哪裡去。
我真的不怪他,我知道我在他心裡是什麼位置,我有自知之明,我誰都不怪。
魏清風,你既無心,我便休。
魏清風離開的時候,臉色有些難看,說不上是愧疚還是後悔。
我看到了也全當作沒看到。
魏清風,我打開我的心了,放你出去。
隔天早上,去買早餐的媽媽回來時,沉著臉不開心。
我問媽媽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媽媽說她在樓下遇到花蕊和魏清風了,花蕊想要上來看我,魏清風不讓,兩個人在大廳裡鬨得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