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是真後悔呀,怎麼就忘了買根電棍了呢。有那玩意兒在手,張雙澤要是敢過來,我就開到最大檔位出溜死他。
還沒想好第一招出什麼呢,張雙澤已經凶狠的撲過來,“敢欺負蕊蕊,今天我要好好教訓你。”
連女人都打,太麼狗。
我狠狠心兩眼一閉,雙手同時揮出準備迎擊,打算著手能夠著他哪兒就朝哪兒下手,摳也行撓也行,總之得反擊。
雖明知自己必輸,那也不能坐以待斃,臨死前的掙紮還是要做的,這關乎麵子問題。
剛剛做好起跑的姿勢,還沒來得及邁步,就聽啊的一聲慘叫。
睜開眼睛就看到張雙澤以拋物線狀飛了出去,落地的位置恰好是路邊石,張雙澤的腰硌在石頭上,痛苦的在地上哀號打滾。
一個人掄起鐵錘一樣的拳頭,沒命的朝著張雙澤身上砸。
剛剛還準備對我拳打腳踢的張雙澤,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除了慘叫,隻來得及用雙手抱住腦袋。
危機解除,看著張雙澤被打得像條喪家之犬毫無還手之力,我這個開心。
要不是場合不對,我真想拿兩朵手把花,一邊跳舞一邊大喊加油。
砸了不知多少拳,那人方才收手,張雙澤像死豬一樣癱在地上哀號,完全喪失戰鬥力。
前方的黑暗之中,一個高大威猛的人向我走過來,深色襯衫長褲,麵如刀刻,挺拔似鬆柏,身姿矯健,如同突然降臨的天神。
那雙黑眸把我全身上下掃視一圈兒,目光落在我稍有淩亂的頭發上,眼底當即湧起薄怒,走回去一腳踩在張雙澤的脖子上,“誰的人都敢欺負,是不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