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前,花蕊來找過我,她拉著我的手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表清白。
我了解她的為人,不論她做什麼,都感覺她假惺惺的。
懶得看她演,直接告訴她有話就說,彆給我來這套,我不是魏清風,她就是哭出血淚來,我也不會心疼她。
花蕊委委屈屈的眼著淚眼說瞎話兒。
她說張雙澤隻是她的同鄉,她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乾乾淨淨的,要我彆多想。
“你不來找我,我還真沒多想。”
關於花蕊和張雙澤的事情,說實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想這個事就頭疼難忍。最終也隻是警告她,“回去好好待魏清風,他是真的喜歡你。”
把花蕊送上飛機,我給魏清風發了張照片,告訴他花蕊完好無損的回去了,也許我的照顧不儘人意,但對於一個女生來說,最好的照顧應該來自於他的男朋友。我說做為一個合格的男朋友,一定要時刻關注女朋友的一舉一動,把她貼身帶在身邊。
沒辦法,心太軟,我爛好心的又苦心婆心的提醒魏清風一次。
至於他是不是明白,我能做的也隻有這麼多。
轉眼就到了十一長假,同學們大多乳燕歸巢似的拎著行李回家,也有的三五成群的搭拌去旅遊。
我本來和爸媽說好了不回去,和同寢的張子奇、秦航一起去香山看紅葉,旅行包都裝好了。
可大哥突然告訴我比賽時間提前,我們得在四號前做完所有的工作,不然趕不上初審。為了證實事情的真實性,他還找來教授給他做證。
於是,我淚眼朦朧的目送張子奇和秦航坐上機場大巴歡快的絕塵而去,自己則被大哥拎著回到研院畫室,苦逼的做最後的收尾工作。
好好的旅程被取締,我的心情很不美麗,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用大哥的話說,連續幾天苦大仇深的噘著嘴,一點笑容都沒有。
大多數的老師和學生離校,本來就沒有多少人的畫室隻有我們倆,大哥他除了盯著我吃飯,就是提醒我好好畫,上心點兒,冷清得我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