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大哥告訴我,他們的飯菜也做好了,正準備吃,結果就看到花蕊站在窗外。
來都來了,又趕上過小年,能不讓進來嗎?
讓都讓進來了,又趕上飯菜剛擺上桌,能不讓吃嗎?
叔叔阿姨雖不樂意,但小兒子樂意啊,大過節的也沒法多說什麼,隻好認了。
就這樣,花蕊成功的在小年這一天,登堂入室。
說實話,我還挺佩服她的。
“未來的弟媳婦兒來過節,你做哥哥的還跑了,多不好啊。”
“我啊,管不了那麼多。和那樣的人一桌吃飯,我膈應。”
我:......
我們一家是臘月二十八那天啟程的,大哥臉上掛著鍋底的把我們送到機場,全程冷著臉不理我。害我好話說了三千六,才施舍我一句早點回來。
第一次在外邊過年,感覺還挺新奇的。
酒店裡什麼都是現成的,我們隻負責吃喝玩樂,開心極了。
除夕那天,我們和很多來自天南海北的人一起在酒店大堂吃了頓年夜飯。
酒店特地新裝了音響設備,大家又唱又跳的,特彆熱鬨。一個新疆來的小男孩戴著瓜皮小帽跳了段頗具民族特色的舞蹈,將整個自辦晚會推到高潮,現場掌聲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