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正好出門,直接幫你扔了得了,省得你還得出去一趟。快來不及了,我先走,再見。”
就這樣,我的魏清塵大哥在沒問我意見的前提下,僅用一隻手就抓起那個樣式還不錯的藍色盒子,連同那些我還沒有讀過的信,一起帶走了。
我想要撲上去搶回來,被他虎目生威的一瞪,慫得沒敢邁步兒。
我盯著他那隻看上去特彆不順眼的手,直到輕微的關門聲響起,我才有種被他套路了的感腳。
吵了一架才討回來的遲了三四的情書,我隻讀了其中一封開頭的兩行,就被大哥他好心的幫我扔掉了。
其實當時我也想過抗爭的,奔過去攔住他,把我的東西再搶回來又怎樣?可我不敢,真不敢。
寒假很快過去,三月二號開學,二月二十八號,大哥帶著我返回北方。
落地時不過晚上六點,天色卻已經黑透,天空零零散散的飄起雪花,橘黃的街燈將這一切融合成一幅極美的畫卷。
機場前燈光通明,等待載客的出租車排著長長的隊伍,隨著嘭嘭的關門聲,逐次駛出停車場消失在車流之中。
大哥的車在學校,我們隻能打車回去。
“一會到學校先把行李送上去,再下來帶你出去吃點東西。北方冬季的夜晚長,不吃東西很可能會餓到睡不著。”
我和大哥並排坐在後座上,路燈和來往車輛帶來的光投在他的臉上,明明滅滅,俊挺的五官在不斷變幻的光線中無端的多出幾分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