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航立馬老實了,像癱水兒似的被抱著,沒幾分鐘就睡著了,還發出幸福的小酣酣。
睡了?
這就睡著了?
心多麼的大呢,哭好幾天,一親一抱就解決了?
原來這多麼天的睡不著覺、吃不下飯、整日以淚洗麵,其實就差這一抱!
大哥在韓峰剛下口時就伸出大手擋住我的眼睛,“彆看,你還小,彆被他教壞了。”
我才不聽,現場版的親親,不看怪可惜的。
好在大哥並沒把五指攏得那麼緊,我還是可以透過指縫偷偷的瞧。這種偷看,就仿佛是在看寬熒幕,雖說不太儘興,卻有種另類的成就感。
看熱鬨看得開心,一時忘了自己的處境和大哥那比墨汁還黑的臉,不知愁的說,“這麼快就和好了,早知道一場仗就能和好,不如早點去打。”
話音沒落,我就覺得病房裡溫度急遽下降,冷氣嗖嗖的凍得我發抖,比剛剛打架時抖得厲害不止一倍,凍得趕緊扯起被子把自己蓋住。
完了,得意忘形了,忘記身邊還有一位大神。
我心裡沒底的又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妄想蓋住臉,把自己全部蒙起來。
“彆悶著,到你了,說說吧大俠,喝幾瓶?”他扯下被子把我的腦袋露出來,文雅端正的那張臉扯上幾分痞氣。
不敢不答,我把手從被子上沿伸出來,比了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