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魏清風成績一直非常棒,這次也是被保研的。
花蕊是自己考的,也是讀了本校的研究生。
吃飯時,花蕊也來了,坐在魏清風身邊,還是那副柔柔弱弱、逆來順受的樣子,動不動就紅眼圈兒,沒什麼長進。
她聽說我會在京大讀三年的研究生,對我的敵意更深了。
同在一個學校,見麵的機會很多,煩心事也隨之增加。
好幾次我和魏清風在食堂碰麵,他理所當然的排隊打飯,要我找好位置等著就行。
我都沒有聽他的,自己排隊打自己的飯,自己找地方坐,儘量和他拉開距離。
我和他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沒必要硬是往一起湊。
有一次正趕上食堂客流高峰期,我端著碗蘭州拉麵實在找不到地方,隻好坐在魏清風對麵。
麵條不過剛挑起來,還沒入嘴,花蕊氣喘籲籲的來了,站在我身邊也不說話,就那麼弱弱的看著我,好像我怎麼著她了似的。
我實在心煩,端著碗就走了,站在窗台邊上,將就著吃了一頓飯。
我不知道魏清風是如何解釋那頓飯的,反正那以後花蕊再見到我,就像防賊一樣的防備我。
以後魏清風不管怎麼找我,我都沒有回應他。
畢竟,他名草有主,我和他清清白白,可不想給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早知道在一個學校讀書會有這樣那樣的濫事,可這也太煩了,我不禁後悔來京大。正在琢磨要不要找大哥幫忙,調劑到彆的學校,卻不想遇到一個本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