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和他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說話,也隻是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彆的什麼也沒有。
而且事過境遷,我們都走過來了,並不覺得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時間太久,忘記了。”
真的忘記了。
魏清風一愣,隨即慘淡一笑,再沒說什麼,專心的抽著煙。
“清風,既然已經決定這一生都要給花蕊,那就好好愛她。我相信,世上沒有什麼頑石是不能溫暖的。”
他把自己隱藏在團團煙霧之中,看不清楚他的臉。
坐了一會兒,我率先離開。
兄弟,我言儘於此,其餘的事情你自己慢慢品吧,結局是喜是憂,全憑你自己。
直到坐上大哥的車,他的臉色也沒緩過來。
大哥他用眼神問我發生什麼事,我聳聳肩,無聲的啟唇說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情緒來源絕不是和我的那番談話。
三號那天,我起了個大早,約大哥出去玩兒,然後請他吃飯。用我媽的意思是,大哥照顧我那麼多年,我怎麼也得有點表示,來而不往非禮也嘛。
和大哥說了以後,他居然很開心的答應了,還說一定要去最貴的飯店狠狠的紮我一頓。
這些年,我參加各種比賽得的獎金和幫人畫畫得到的收入還有獎學金,加在一起存了接近百萬,請大哥吃頓貴點的大餐還是請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