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都是說的什麼呀。
完了,這回我在大哥眼裡不再是他最疼愛的鄰家小妹,而變成個色女了吧。
大哥笑個不停,腹肌也跟著一顫一顫的,手感格外清晰直觀。直到我又羞又惱的轉過去不再理他,他才漸漸的收住笑聲。
一直到午飯的菜都上齊了,我臉上的熱度還沒完全消下去。
尤其是右手,掌心就快被奔湧的血液燙熟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有意的躲著大哥。因為隻要看到大哥的人,我的目光就會不自主的瞄向他的腹部,掌心的觸感似乎還在。
返程前的那天晚上,我躺在院子裡一個人數星星。
大哥他過來了,坐在我腳邊。
我不自覺的又想起不該想的事情,右手掌心像攥著岩漿一樣的熱燙,臉上的溫度不斷升高。
幸好是夜晚,黑暗能夠掩蓋我的窘迫。
“這幾天有意躲著我是吧?我就不明白你有什麼可躲的,摸就摸了。被摸的是我,我都沒計較,你計較個什麼勁兒?”
話是這麼說,可誰攤上誰知道,簡直尬到姥姥家了好嗎。他可是我大哥,我這和調戲良家婦男有什麼區彆。
雖然是婦男有意激將我,但上當就是我自控力不達標。
“大哥你找我就為說這個嗎?”
要真是的話,求大哥你彆再提了,回去當作什麼都沒發生更好,給你妹我留點麵子吧。
“不,大哥是想告訴你,戀愛可以談,但要走心,在確定不是非他不可之前,彆交付太多,不然以後會後悔的。”
怎麼感覺大哥這會不像我媽,反倒像我爸了呢又。
這話說得,和我爸一模一樣,連語重心長的口氣都那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