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被同學們放在舌尖的教授,居然西裝筆挺的夾著一摞教案出現在教室裡。
半點消息都沒聽說,人就來了,難道從天而降嗎?
“那位女同學,做什麼一大早就在發呆?在我的課堂上,漂亮也不能破壞規矩。”
同學們笑著一起把視線從教授身上挪到我臉上。
漂亮,也是罪嗎,要被當眾點名?
我叩叩牙齒,沒敢反駁。
教授推推鼻梁上的平鏡,犀利的眼底壓著重逢的喜悅和狡黠,“怎麼,歡喜傻啦。”
全班幾十個學生都納悶的看向我,大概也沒想到我這種安安靜靜、存在感很低的同學會在教授第一天來上課就與眾不同。
我看了他一會,雙手捂住臉搓了搓,再放下來,教授已經站在我桌邊。
多虧我沒化妝,要不然這臉就沒法看了。
我把頭轉向一側看看外邊,又轉回來放在教授身上,還是沒能抑製住激動的心情,唇角不配合的高高翹起,“教授,好久不見。”
“小丫頭,好久不見。我看了你的論文,寫得不錯,但中間部分關於對古典畫作的分析和思考,有幾個地方還要論述得更深刻一些,最好插入範例並做針對性的說明和分析。”
“是,教授,我會儘快完成。”
我和教授旁若無人的交流,就好像在林大時,我在他的辦公室裡,接受教授專門給我開的小課堂。
同學見我和教授聊得愉快,私底下議論紛紛。
教授拿起我的新畫,讚賞的點頭,“不錯,把握得很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