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班的兩個女人和她沆瀣一氣,不住的給她撮火兒。這李夫人也不知道什麼腦子,還是真以為自已就是京都的主宰,無所畏懼,人家給她裝槍她就放。完全不把彆人放在眼裡,圍觀的人越多,她越放肆。
她這種行為在北方叫做曬臉,是個貶義詞。
我心裡暗笑,對,就這樣,不然彆人還不定相信我說的話。
會說的不如會聽的,會聽的不如會分析的。
儘情罵吧,最後也不過是自食其果。
“是嗎?那你說說看,我是怎麼害了你兒子的,賤人這兩個字是怎麼來的,我出身平民礙著誰什麼了。你要是解釋不清楚,我不介意找法學院的同學和老師來一起聽聽。”
“還有臉說,要不是你,木木怎麼可能挨打,又怎麼會住院?你把我兒子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已倒在這耀武揚威,你還有良心嗎?”
我真要被氣笑了,見過顛倒黑白的,但沒見過你這樣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李木為什麼挨打,你心裡沒點兒逼數嗎。還有,究竟是誰在這耀武揚威啊,你那尖叫聲都快把公寓樓頂的天捅破了。
“李夫人,那天發生的事,我本想看在李木的麵子上當作沒發生的掠過,你李家做得太不光彩。但既你都找到學校裡來了還在這大放厥詞的誤導人心,我要是不把事情當麵和你說清楚,恐怕以後我在京大就沒法做人了。你敢來,想必也不怕我把事情都說出來,那我們就一件一件的說好了。
首先,我要告訴大家的是,你的兒子李木是我高中同學,從我認識他那天起到我來京大讀研那天止,我和他之間隻是單純的同學關係,而且大學四我和他根本沒有單獨聯係過。關於這一點,你可以和你兒子親自求證,手機的通話記錄和微信聊天記錄都能提供最有力的證明。所以,你說的勾引二字,實在是對我人格的侮辱。
我在京大和李木重逢,那是偶遇。他追求我,我珍惜他的一片真心,答應他考慮,但沒有纏著他。這一點,你可以和我室友周敏慧求證。我每天除了上課之外的行程,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李先生生日那天,我根本就不想去你家,可李木說他隻是想要我做個女伴,沒有彆的意思,他百般懇求,我無奈之下答應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