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習慣了一睜眼,就是他約我下樓吃早餐的消息,習慣了他每天陪伴在我身邊寵著我。
當我看到他長身如玉的站在陽光下,也不知為什麼,是不是這麼多年,我被大哥他慣壞了,過不了沒有他的日子,反正看到他就在我眼前時,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也說不上為什麼,就--很委屈。
頂著模糊的淚眼,我不管不顧的衝了過去,一下子竄進他的懷裡,兩條腿緊緊的纏在他的腰上,兩條手臂攬著他的脖子,把我滿臉的淚水都蹭在他側邊的臉頰上。
“大哥,你怎麼來啦,怎麼來啦,嗚。”抱著大哥,我毫無形象的放聲大哭。
這段時間我的孤獨、我受的委屈,還有對他說不完的想念,全都在一瞬間湧上心頭,哭得暢快淋漓。
大哥一手托著我的腰,一手給我擦眼睛,“怕你想我,我就來了。怎麼樣,想我了沒?”
“想,大哥我都要想死你了,你怎麼才來呀。”
大哥伸出手給我擦淚,聲音溫柔得像一捧水,“好小月,不哭。見麵你就用眼淚淹我,是不是不想見到最我呀。”
“才沒有,人家這是喜極而泣。”我從他的身上滑下來,小聲的嘟囔,揪起他慰貼整齊的襯衫前襟擦淚水。
他哭笑不得的縱容著我,等我把眼淚擦乾,他的襯衫上多了幾塊不明痕跡。
我壞心眼的用手戳那幾塊地方,把大哥戳得眸色更加的深濃,好像看不到底的深潭。
大哥來了,我理所當然的要他帶我出去吃飯。好像隻有這樣,我才能確定大哥他真的在我身邊。
我開心的一路和大哥說著話,我告訴他金教授來了,他帶我參加一個比賽,小樣弄完了,正好他可以幫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