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碗米線下肚,腹中暖乎乎的,心情晴朗不少,因魏清風和花蕊而起的陰霾消散了。
大哥一直細心的照顧我,自己沒吃幾口。我問他為什麼不吃,他居然特彆文藝的說“秀色已可餐,又如何會把區區米線放在眼裡。”
笑得我揚手去打他,被他捉住手,用力的握住。在我的臉再次騰起紅雲時,輕輕的送回桌上。
下午沒有課,吃過午飯,大哥把我送回寢室,路過藥店的時候,進去挑了盒人工淚液放我手心裡。我問他要這個做什麼,大哥說哭過眼睛會疼的,實在不舒服就滴一滴。
大哥對我的照顧和從前一樣無微不至,甚至更添幾分細心。
對於大哥說的喜歡我二十幾年的事情,直到回到公寓躺在床上,我仍然雲裡霧裡的不敢相信。
二十幾年來一直被我當哥哥敬重和愛戴,並全心全意依賴著的人,是我娃娃親對象的親哥哥,是看著我長大的人,我媽說他給我換過尿不濕。
第一次聽說這個事情我以為隻是哥哥對妹妹單純的照顧,現在看,分明是他從小就懷有異心,對我是蓄謀已久。
隻是,在我看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前,不會做決定。
該怎麼看清自己的心呢,蠻難的。
我在閨蜜群裡把這個消息發出去,猶如投了顆原子彈,群裡當時就炸了。
秦航這急性子嫌打字麻煩,直接發的語音轟我,“拷,終於把大神拿下了?我就說嘛,人家救過你的命,你早晚得以身相許。”
子奇:“可算開竅了,再想不明白,我都快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