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雙澤長相俊美而富有野性,穿搭顯貴,妥妥的貴公子一枚,和五官清俊、氣質清奇的魏清風站在一起,都是深受女孩子喜歡的類型,不分伯仲。
圍觀的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大哥,怎麼辦啊。”這樣的魏清風,他好可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魏清風有今天的下場,全是他自已的原因造成的,我並不同情他,隻是站在大哥的角度可憐他而已。
“早晚會有這一天,早來早好。長痛不如短痛,挺一挺就過去了。”大哥人間清醒。
路上停下一輛寶馬,車上下來一個中年男人,攙起張雙澤放到後座上,花蕊連看也沒看魏清風一眼,毫不遲疑的鑽進去,關上車門,一起離開。
魏清風目送寶馬消失在人流之中,再也堅持不住,一頭栽在地上。
好好的跨年夜,鬨得兵荒馬亂。
頭飾不知道什麼時候丟了,熒光棒也不知所蹤,最後的結果是我和大哥守在魏清風的病床前迎接的新年鐘聲。
第二天早上,我在狹窄的陪護床上醒來,大哥已經打了熱水,正小心的給他擦拭身體。
魏清風那張漂亮的麵孔青青紫紫,上唇腫得很高,右眼上方有條至少兩厘米的口子,一條腿打著夾板高高吊起。
昨晚天黑沒看太清楚,他居然傷得這麼重。
魏清風已經醒了,一聲不吭的任由大哥給他擦洗。他那雙星辰樣的眼睛,除了沉寂,沒有一絲亮光,整個人都很空洞。
親眼看到那樣的事,他的心傷透了吧。
大哥說得也對,越早發現,對他來說越是好事。反正最終,他和花蕊之間,是很難有好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