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我也不開口,以不變應萬變。
拖唄,反正我有得是時間。
我尋思呢,他要是一直不說話,等青青到了,我起來就走,讓他自己在這做思考者吧。
橙汁下去一小半,他還是先開了口。
比耐性,我從不會怕自己輸給他。從前見到他就找不著自己的蘭月,早就覺醒了。
“小月,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沒有那年中秋,也沒有花蕊,你會不會永遠喜歡我,和我在一起,不離不棄。”
這話聽得我腦仁裡嗡嗡直響。
什麼叫如果,如果是誰?我不認得啊!
他這是要乾什麼,和我把酒憶當年?還是被頭頂的帽子刺激得想要選擇性忘記如果包含的那些東西?
真麼病得不輕。
被綠了才想起來用我療傷,這事情乾得真太惡心人。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能現在乃至以後都在我眼前消失,我想,我會非常感激你。”
魏清風垂下眼睛,低頭拿小勺子把一口沒喝的咖啡的雕花攪散,“我知道你恨我,我乾過的那些事,你該恨。可不論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訴你,蘭月,我喜歡你,一直都是。未來的路,我想和你一起走。”
神馬東西!
我的憤怒一下子竄出天靈蓋。
他說的是人話嗎?辦的是人事嗎?當年喜歡你的時候,你不要,裝高冷,追求真愛,被戴了綠帽子,又回來故作深情的喜歡我。
居然還敢特地約我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