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風恢複健康,我的任務就圓滿完成了,這不是主要原因,重要的是他可以和從前一樣看得見這美麗的世界,也可以像從前一樣靠自己的雙腿想去哪就去哪裡。而大哥,也不必因為弟弟的傷殘悶悶不樂、滿心愧疚。
我們興奮的把魏清風所有的檢查報告的各種片子都收集在一起,檢查了一次又一次,生怕有一點點的遺漏。
大哥把魏清風抱進浴室,不顧他的反對,硬是給他從上到下搓洗一遍,再換上新買的睡衣睡褲。
一整天,我們都特彆開心,魏清風的唇角也偷偷在背著我們時悄悄彎起若乾次。
這天吃過晚飯,魏清風把我攔在廚房門口,又問了我一次,如果他好了,我還會不會和他在一起。
我非常堅定的告訴他不會,因為我以後要一直喜歡的人是大哥。對於他,我是責任,無關愛情。
直到我離開,魏清風身上一直氣息沉重,我說晚安他都沒理我。
第二天早上,李木開車來接我們。
專家叫喬治,是位三十多歲的混血男子,身材高大,皮膚白到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見。
把帶來的東西交給喬治後,我們三個坐在椅子上像等待審判結果的罪犯似的眼巴巴的等著結果。
喬治把厚厚的一遝紙拿出來,一張一張仔細的看過,又抽出片子對著陽光一幀一幀的看,然後把東西放在桌子上,抬起眼睛看向我們。
也許是我們過於緊張的樣子很好笑,喬治居然笑了,還笑得很開心。紅豔的唇仿佛盛開的梅花,不,比梅花還要美豔。
大哥和魏清風也是難得的美男,隻是風格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