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手腳並用的控製住我的四肢,雙眼冒火地翻身把我壓在身下,叼住我的唇瘋狂的親吻。
氣息濃烈,溫度不斷上升。
這一吻足足五分鐘,把我的魂兒都要親沒了,他才儘興。
終於,大哥的呼吸平穩了,我嘗試著把自己挪出他危險的懷抱,他收緊雙臂不肯放我出來,嘴裡恨恨的說,“小祖宗,彆再動了,不然很危險。”
沒臉活了。
又惹我咬他,可...算了,再咬不定發生什麼,就這麼著吧。
五分鐘以後,身上緊繃的身體放鬆,呼吸變得平穩而悠長
睡了?睡了!
他睡了!
還想問問他懷中佳人是何許人呢,今晚也沒機會了。
有話問不出口這種感覺還是很憋屈的。
第二天早上,一陣清脆的鳥鳴驚醒我,睜開眼睛,大哥正坐床邊係襯衫的扣子。見我醒了,笑得眉眼溫柔。
我心下一驚,急慌慌爬起來伸手抓住他的衣擺,“大哥你要走了嗎?上哪兒,我也去。”
大哥把我的手放回被單裡,俯身親了親我的額頭,“還早,再睡會兒,我去醫院,晚上如果太晚我就回學校宿舍,省得折騰你也睡不好,有什麼事你打我電話。”
我急了,脫口而出,“你是去看那個女孩嗎?鄭總不是說他們有人照顧的嗎,你還去乾嘛。”
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話就那麼說了出來,像隻護食的小獸一樣起身抓住大哥的衣襟,翻身騎坐在他腿上,私心地想把他留在身邊,“大哥,我不讓你走。”
說到最後一個字,聲音都變了,鼻腔一酸,熱乎乎的淚就那麼流了出來。
也許是我的過分敏感吧,大哥無奈又溫柔的拍著我的背,像在哄女兒一樣,“我之前和你說過,和我們一起的還有一個工作組,是來搞援建的。事發那天,她和我一起在學校。為了救我,她被壓在泥沙裡兩天,救出來的時候,腰部以下完全沒有知覺,昨天進行了緊急的手術,可結果並不太好,我很擔心。人家救了我,總要去看看,人不能沒有良心。寶貝也明白這個道理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