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我沒良心,沒看著我家寶貝。我知道,我家小寶貝為了救我,千裡迢迢的,跋山涉水來救我,又累又怕的,受了罪了。這才是救命之恩,我是一定要以身相許的。隻不過,要等我回去之後再許。還請我家寶貝安分點等著我,不要讓人鑽了空子,好不好?”
我噘著嘴不肯答應,大哥聲音放得更低更柔,像是月夜裡撥動的琴弦,好聽得醉人,“好了,那天是意外,要是搜救的人帶擔架根本就用不著我抱。那隻是救人的權宜之計,與感情無關。不管是誰我都會抱的,並不僅對滕靜一個人設定。寶貝吃這麼大的醋,是不是對自己沒有信心了,嗯?”
切,誰沒有信心啊,我是鬨心好不好。
“誰吃醋啊,醋又不好吃,我喜歡吃蝦,明天我要吃生煎大蝦。”
“嗯,寶貝沒吃醋,那也不許吃蝦,至少在我回去之前不許再做蝦吃。”
我剛要炸毛兒,大哥的目光突然變了,由剛剛的波光潾潾變得深情繾綣,眸底壓著騰騰的暗火,“寶貝,好想吻你。”
轟,我搭建了半個晚上的心理轟然倒塌。
哪怕我做好要和他鬨一鬨的準備,可他眼底的深情和唇上的熱烈還是讓我無法逃離的淪陷了。
大哥他太會撩了。
這一生,我可能都逃不出他編織的情網。
我紅著臉訥訥著,羞得不敢抬頭看他。
親過記不清多少次,甚至抱在一起睡覺也不是一回兩回,可麵對他明晃晃的提出這種需求,我還是有點受不住,就覺得臉發燒、心狂跳。
“親啊,我就在這兒呢,你親,你親。”我鼓起勇氣,故作囂張的揚起小下巴和他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