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經過一條狹窄的小巷時,她正拉著對麵那個男人的衣袖哀哀的哭,嘴裡不住的說著什麼,離得稍遠,也聽不清都說的是什麼。
隻看到那男人似乎很不耐煩,一把打落她的手並推了一把,提高聲音來了句國罵,讓她滾遠點。
花蕊一個踉蹌,倒退幾步差點摔倒,勉強穩住身子後又衝上來,毫不氣餒的繼續往男人的懷裡鑽。
這次男人是真火了,抬手就一個大逼鬥,啪的一聲聽得我耳朵根兒都疼。
“花蕊,我最後和你說一次,想嫁給我,沒可能。我爸媽不同意,我也不願意。你這種唯利是圖、陰險狡詐的臟女人,我就是一輩子不娶也不可能娶你。彆再想辦法糾纏我,很煩,很惡心。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把你乾過的那些齷齪事發到你學校讓大家都知道知道。”
說完,男人拔腿便走,經過我身邊時我才看到正臉,是張雙澤,那個花蕊從小私定終身的竹馬。
半年多不見,他似乎瘦了不少,像根竹竿。
他應該也沒想到會和我碰麵,訝異的瞄了我一眼,腳步沒有半分停頓的走遠了,背影乾淨利索,沒有半分不舍。
從前他見到我是那種恨不能弄死我的眼神,今天的他,對於我的出現選擇了無視。
由此可見,花蕊和張雙澤之間發生了不為人知的大事。就是這件事,讓張雙澤不再恨我。
從張雙澤的話裡分析,和花蕊糾纏的男人不僅魏清風和張雙澤兩個人,在不為人知的背後,花蕊的私生活相當的混亂,不然張雙澤不會用到惡心這樣幾乎等同於侮辱的詞彙。
當年的張雙澤對花蕊其實是有幾分真心的,不知道花蕊做了什麼把難得的真心給作沒了。
看著花蕊坐在地上掩麵痛哭的一幕,我不由感歎,三十年河東,三十河西,當年她背著魏清風做出那種勾當,把魏清風當成野狗一樣的拋棄。如今也嘗到被拋棄的滋味兒了,山水輪水轉,挺不錯的。
沒想過落井下石,但我所遭遇的所有不好的事情,基本都和花蕊扯得上直接或間接的關係,我實在對她生不出好感,更不會有憐憫。
“噯,我沒看錯吧,那不是花蕊嗎?”小梓這烈脾氣,看不順眼花蕊多少年,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整治她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