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有那麼一個人會給秦航深深的愛,把秦航從深淵中拉出來,給她美好的未來,我就感動得要命,眼淚嘩嘩地流。
就在我哭得像亂沒形象,像個傻子的時候,家裡的門開了。
一個人,長身玉立,風塵仆仆,手上握著家裡的鑰匙,把溫柔而急切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深情而心疼的凝視著我。
大哥回來了!
今天是周六,他沒有出去遊玩,他回來陪我了。
我日思夜想的大哥,他舍不得我哭,舍不得我難過,他回來了!
“怎麼又哭得這麼厲害,發生什麼事,和我說說,嗯?”大哥把鑰匙放回口袋,連鞋都來不及換就大步搶進房間裡,蹲到我麵前,握住我放在膝上的手,用他粗礪的拇指拭去我臉上的淚,聲音低柔裡帶著奔波後的沙啞。
心頭莫名的悸動,有什麼東西熱乎乎的流淌。
聞到他身上清冽的鬆柏味道,我平靜下來,卻不自覺哭得更厲害,眼淚鼻涕糊滿臉。
明明是感動,怎麼越哭越覺得委屈越想大聲哭呢?一哭二鬨三上吊這種人設,和我氣質不符啊。
大哥想是也第一次領教我深層次的哭功,怎麼也勸不好後,歎息一聲,心疼又無奈的把我抱在懷裡,一個勁的在我耳邊哄我,幾乎把情話說了個遍,我的眼淚才一點點止住。
等到大哥拿著毛巾給我擦好臉,已經過去大半個小時,而家裡的門還半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