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聲哀號,這種事被人聽見,怎麼還有臉見人啊。
“男女朋友親熱很正常嗎,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那小子指不定比我還沸騰。”大哥臉皮超厚的渾不在意。
話是這麼說,可...總歸會難為情的吧。
還有滕靜可是他的仰慕者啊,要不要這麼誅心。
這讓我不由懷疑,大哥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他想我是真的,借著這個由頭讓外邊的人聽得清楚點,然後彆做無用功,也不是假的。
大哥,好腹黑。
我打開房門出來,滕靜已經醒了,聽到開門聲她幽幽的看過來,目光在我唇上掠過,眼底很快的閃過一抹痛意,最後落在大哥新換的襯衫上足足五秒,方才淺淺一笑。
後悔了,早知道剛剛就讓大哥給我在脖子上種個草莓了,氣死她。
“舍得出來了?”梁子傲痞笑著調侃我,眼睛在我和大哥頸部以上的位置流連,像是在找什麼證據。
我不自在的捂上唇,“少廢話,什麼時候吃飯,我要餓死了。”
不捂不行啊,不用看光憑唇上的麻痛和滕靜看我時的眼神就知道,肯定被親腫了。
“嗬,每天二十點吃晚飯的人也知道餓了,不簡單啊不簡單。”
這話說的。
真想一腳踹死他。
我憋屈的說不出話,大哥老臉不紅不白的,笑得像個饜足的妖孽。
氣死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