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腕上的表,還有二十分鐘就到上課的時間,而校門口到教學樓,步行至少二十三分鐘。
為了看熱鬨,差點把自己拖遲到,真是長心了。
來不及看最後的結果,抱著書抬步開始狂奔。
遲到是有考核的,被扣分就太不值得了。
路過魏清風時,他動作迅速的伸手抓住我,“小月,我有話和你說。”
你有話說,可我不想聽啊。
話音未落,花蕊的目光刀子似的朝著我射過來。那眼底的恨意,倒像我抱她孩子跳井了一樣,勢不兩立,欲殺我而後快。
又被她恨上了。
不過沒關係,我才不在意,不嫌累就恨唄。
反倒是魏清風這個人,反反複複的,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更讓我反感和抵觸。
“我不覺得和你還有話說,離我遠點,讓開。”毫不留情的拒絕,用力甩開他的手,頭也不回的跑掉。
開什麼玩笑,和個人渣扯淡,哪有上課香。
跑到教室找到位置坐下,氣兒還沒喘勻,上課的音樂就響了,聽得我直想念阿門,好險。
這節課是外國美術簡史,金教授衣冠楚楚的站在那裡侃侃而談,枯燥的理論知識經過他的渲染,變成有趣的、令人想要深入研究的流淌在曆史長河中的故事。
上課不到五分鐘,放在衣袋裡的手機震了一下,拿出來一看,是魏清風發給我的信息,“太過相信一個人,最終的結果很可能是失望和絕望。很多人和事,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上點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