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時間剛剛好。
滕靜坐在輪椅上,在我的方向隻能看到她一條腿和半個輪椅的輪子。
矮個子男人站在他旁邊,他倒是全身入鏡,一個歲數不小的女人蹲在地上揀碎玻璃,從地上的水漬來看,碎玻璃應該來自摔碎的玻璃杯。
“清塵,手鏈是我自己買的,發圈也隻是單純的想要抒發一下心情,真的沒有彆的意思。是不是小月又和你說了什麼,她怎麼可以這麼過分,總是要找我的麻煩。”滕靜哽咽著,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真想給她個乾脆的大比鬥啊。
這不是典型的信口開河嘛。
她委屈,我還冤呢!
在她發圈之前,明明我都不知道這個事情,更沒有和大哥說過什麼,她憑什麼把臟水往我身上潑。
這些女人都什麼毛病啊,一個花蕊這樣,換個滕靜也這樣,都給我扣黑料,我也沒做過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吧。
“滕小姐,不要轉移方向。這件事和小月沒有一丁點的關係,我隻想知道手鏈是怎麼到你手裡的?發圈的目的是什麼?最後一點,滕小姐畢業於林大,絕不至於不知道偷盜是個什麼樣的罪名,會受到何等懲罰。”
我滿意的點頭。
這是我大哥,一點麵子不留,根本就是正義之神的化身。
滕靜哭了,“清塵你不要這麼說我,手鏈真的是我自己買的。前不久我做完複健,腿疼得要命,讓李嫂推我出去散心,正好看到那家店正在上新品,那條手鏈特彆和我的眼緣,就直接付款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