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人集體哄笑,每個人的眼睛在看我們倆的時候,都帶著濃濃的興味。
當年一彆,好多同學確實聯係的少了,在座這幾位都是男生,畢業後基本沒有特地單獨聯係過。
魏清風一反常態的,沒有任何的不耐煩和冷淡或憤怒的意思,而是破天荒的扯唇淡淡的笑了一下,也不說話,彎身坐下。
桌上隻剩兩個相鄰的座位,他坐一個,我隻好無語的坐在另一個位置上,和他挨著,這讓我莫名不適。
高中的時候大家都玩得挺好,隻是上大學後天南海北的分開,彼此之間的聯係少了很多,但舊時的同學之情還在。
借著李木的場子見麵,大家都興奮的重新加了微信好友,不知誰還拉個群,說是大家都在京都,以後多聯係。
大家都特彆開心,說說鬨鬨的,我的情緒也被調動起來,自然的融入氛圍之中,共同回憶那三年快樂的時光。
魏清風,一直掛著淺笑,唇角的弧度自然而柔和,並不主動說話。有誰提到他,就敷衍的應和兩聲,提不到的時候就安靜的坐著,眼睛盯著桌上的細瓷茶盞猛看,好像能看出花兒來似的。
他上學時就是這副高冷的外表,同學們都習慣了,以為他可能這輩子都這樣了,沒有人介意。
正說得開心熱鬨,我旁邊的同學問我,“咱們同學有兩對兒都快要結婚了,你和魏清風這麼多年,到哪步了,大夥可都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呢。”
那個同學特彆感慨的仰身靠在椅子上,側著身子和我說,“你們倆可是模範情侶,學習、談戀愛兩不誤,還都考上名校,又都上岸讀研,羨慕死我們這些拚死才熬個普本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