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她已經走進感情的誤區,明明是知三做三的想要搶奪有了歸屬的大哥,卻仍然覺得自己是正確的,堅定的死不悔改,想要一條道兒走到黑了。
如果真的這樣,總有一天,她會把我們的感恩消耗光。到了那天,她就是真的一無所有。
小護士不滿的小聲嘟囔了句什麼,我沒聽清楚。看小姑娘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聽的,我也沒問,誰都有發泄壞情緒的權力,更何況這種莫須有的罪名。
不過,做為值班人員,被患者拿到鑰匙,私自打開教室的門,都沒有發覺,她也是有責任的。
大哥用手揉了揉眉心,無奈地低聲說了句,“這個滕靜,整天這麼鬨,好煩。”
你煩,我還煩嘞,找誰說去!
氣得我又狠狠瞪他一眼,還不是你自己惹下的桃花債,連累我和你一起還。
要說煩,我才是真的煩好不好。
不能吃醋要大度,因為他們之間除了一個救命之恩,什麼都沒有,清清白白的。想太多是不體諒他,想太少是不放心她,哪有好兒?
出了醫院大門,身邊沒有了彆的人,大哥一邊攬住我,順勢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乾嗎抽著臉,為老公做點事就那麼不情願?”
熱氣噴在側臉上,弄得我半邊身子發麻。
驀然想起病房裡他說的那句自己是有婦之夫的話,臉悄悄的發燙。
剛聽到的時候,因為注意力不在這,沒什麼反應,現在想起來還挺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