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舉起杯一飲而儘,完了把杯子倒過來,示意大家我乾了。
乾杯的動作還是滿瀟灑的,就是酒的味道太不喜歡了,又苦又辣,舌頭都麻了,刺激得我把兩條秀眉皺成黑疙瘩,嘴也不可避免的抿住,酒味在口腔中漫延。
能喝酒不意味著喜歡酒的味道,講真酒好難喝,我還是喜歡酸酸甜甜的橙汁。
大哥硬瞪著迷蒙的眼睛驚愕的看著豪放的女朋友,似乎被我嚇壞了,酒意都散了三分,捉住我按在座位上,又感動又心疼的連聲問我喝了那麼一大杯,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不在意的笑著搖頭,告訴他我是千杯不醉,什麼酒對於我來說,都隻是難喝的水而已。不是吹牛,至今為止,我沒遇到過比我酒量大的人。
酒量,我是有自信的!
桌上的人見我眉頭都不皺的就乾了一杯,喝完了什麼反應沒有,跟沒事兒人似的。頓時來了精神,扔下醉貓似的大哥,把攻擊目標轉為我,還美其名曰:夫債妻還,天經地義。
好啊,還就還,誰讓咱頂了妻的名頭呢。
今天是大哥的主場,這些都是大哥的好夥伴,為了大哥,我不可能掉鏈子就是了。
隻是喝酒是群體性活動,不可能隻我一個人喝對吧。共飲一杯,挺正常。
於是,晚宴上出現詭異一幕:身穿旗袍的乖乖女抱著酒瓶和一桌子男女大呼小叫的拚酒,姿態之豪邁,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這一拚就拚到快晚上十點,我乾了杯中酒後,給我敬酒的那位抬起酒杯想要倒進嘴裡,結果一滴沒浪費的全倒在脖子上,雪白的襯衫前胸被酒液染成漂亮的玫瑰色。
我看著一桌子東倒西歪的貴賓揉著撐得圓鼓鼓的肚子,慶幸的說,“終於全倒了,再不倒,我就要被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