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妖孽又撩我。
我哪有那麼好!
這天,我把五條裙子都試了一遍,大哥目光裡的驚歎就沒有停止過。每試一條,他都會在我耳邊說出不同的讚美之語,聽得我心花怒放,也看得小姑娘們滿眼豔羨。
付款的時候,店長親自做的接待,說她們從沒見過比我更適合穿裙子的女孩,主動給打了九折。
我財迷似的計算打九折後省了多少錢,逗得大哥幾次寵溺的揉我的發頂。
晚上直到睡覺,我的耳朵還熱熱的,麻麻的。
這天晚上的大哥格外難纏,總是摸來摸去、親來親去。
去參加滕靜的生日宴會,我換上大哥最喜歡那條旗袍,長發在腦後挽起,耳朵換上乳白色珍珠耳釘,蹬上同色係小高跟。
打扮一新後,我站在穿衣鏡前,對於自己的新裝扮很滿意。美中不足的是,鬢邊缺少一根帶流蘇的發簪。
不過,這個年代,已經很少有人用那種飾品,而且我很少出席正式的場合,也沒有必要為穿著投資太多,這樣已經很美。
遺憾確實遺憾,可人生那麼長,遺憾不會是一個兩個,更不在乎多一個兩個。所以,殘缺美有時候也挺好的。
我伸手按了按鬢邊的頭發,對著鏡中的自己笑了笑。大哥打開我身後的門走出來,星眸含笑的看著鏡中的我,怎麼也掩蓋不住眼裡的驚豔,和濃濃的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