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硬的坐在輪椅上,右手緊緊的握著輪椅把手,用力到骨節發白。
金鑫這小子嘴挺毒的,最後說那幾句話,著實把她打擊到了。
“不是說了不要來煩我,滾。”滕靜惡聲開口,不複之前留在我印象中的溫文爾雅和端莊大方。
原來,每個人都是有多麵性的,隻不過習慣以一種為多數人所喜歡的麵示人罷了。
而滕靜,眼前這一幕就是她的第三麵。
“誰這麼不長眼睛,連滕學姐都敢開罪,不想活了不成。”我譏諷的開口,巧妙的應用了生日宴上,她的隨從威脅我們的那句話。
滕靜震驚的回過頭,見到我,臉色遽變,發現隻有我一個人後,又很快的平靜下來,唇邊扯起絲不屑的笑意。
“你都聽到了?”
我點點頭,“全部不一定,但確實聽到一部分。哦,對了,就是從合作那裡開始的。”
滕靜臉色一白,算計彆人卻被正主聽到,那種感覺想必挺上頭的,“你以為你贏了?彆高興得太早,我不會放棄的。”
“學姐又是何必呢。明知道大哥是塊鐵板,還想不要命的去踢,煩人傷己,有什麼意思?”我無奈的歎息著,苦口婆心的勸她,“世上的好男兒這麼多,滕靜何不選位喜歡你你也喜歡的。”
!明知不可為,偏要為之,這不叫勇敢,而是愚蠢。
“你怕了?”
我搖搖頭。
我和大哥的心緊緊的長在一起,沒有人能夠分得開,有什麼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