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一本正經的搖頭,“警察閒得沒事乾哄人睡覺玩兒?但是,進入警局,可以讓醉鬼清醒。”
原來是這樣。
教授他老人家是在糟踐大哥。
這幾天的時間裡,大哥不知打了多少視頻電話,查崗查得那叫一個準時,那叫一個嚴厲,氣得教授罵他沒出息,咋不想辦法把我彆在褲腰上。
大哥也不示弱,直說要不是您老人家啥事都要拽著她,沒有養那麼一個惡狼似的兒子,他自然用不著每天看眼珠子似的看著我。
氣得教授吹胡子瞪眼睛,罵他不尊師長,不愛幼弟,太氣人,早知道這樣,哪怕他是神仙降世,也不收他做學生。
我和大哥的情人間對話,後來演變成老師和學生間的深情對罵,沒有什麼事兒。什麼時候掛的通話,我已經記不住了。
一周的比賽之旅結束,成績是要經過專業的委員會進行綜合評定和測評打分的,沒有兩三個月出不來成績。
大家的情緒都很高漲,每個人都對自己的發揮很滿意,信心滿滿,歸程自然是歡樂多多。
晚上八點鐘,中巴在京大校門口停下來。
車門打開,我一眼便看到那個高高長長立在燈光下的男子,他背光而立,五官線條深邃,像一尊俊美的天神,目光溫柔又熱烈的凝視著我。
小彆重逢的喜悅那樣的甜蜜,以至於我顧不得教授他老人家殺人似的眼光,站在中巴的台階上彎下膝蓋,躍躍欲試。
大哥見慣了我的調皮,看穿我的小心思,向前兩步,找了個安全的位置站定,然後展開兩臂,微微頷首,“來吧。”
我雙腿屈起,用力向上一縱,整個人向著大哥撲過去。大哥長臂一攬,我如願跳進他的懷抱,雙腿夾住他的窄腰,兩手抱住他的脖頸。大哥托起我轉圈圈兒,我仰起頭開心的大笑。
夜色華美,燈光暖人,笑聲清澈甜脆,在夜空中傳得好遠。
教授沒眼看似的以手遮麵快速的先行離開,一邊走一邊嘟囔著師風日下,怎麼教得好學生。
同學們打著尖利的呼哨,不住的說著魏老師威武、魏老師給力、魏老師加油,甚至不知誰特彆氣人的吼了一句,“魏老師,月黑風高夜,洞房花燭天,春宵一刻值萬金,彆浪費大好時光了,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