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哥他之前對林子巍避諱得不行,怎麼突然放心讓他來幫我了呢?讓他轉變觀念的,是什麼?
男人的友誼有時候真的突然到讓人無法理解。
晚上七點多,大哥才風風火火的衝進水晶屋,見我果真安然無恙的安心畫畫,扯鬆領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我身邊的小方凳上,拿起我的杯子牛飲。
“泡的什麼,味道好奇怪。”大哥咂咂嘴,略帶嫌棄的把杯子放回原位。
我看了眼被他喝到見底的杯子,打心底裡鄙視他。
奇怪還都喝光了,不奇怪還不得我再給弄一杯嗎,男人啊,都是大豬蹄子。
已經入冬,就是京都,溫度都已經很低,他卻一腦門子的細汗,想當然是急得夠嗆。
突然間就來了壞心思,想要逗逗他。
“沒什麼啊,就是活血調經的幾味中藥而已,很難喝嗎,我覺得還好啊。”
大哥的臉突然爆紅,一直紅到脖子根兒上,死死瞪著我,無語凝噎。
三十歲的純情男人好可愛。
“哈哈哈,”我沒良心的開心大笑,“沒有啦,隻是驅寒的而已。天涼了,我媽怕我總是吃涼東西不舒服,特地給我寄的暖胃茶。”
魏老師懷疑的觀察我的臉色,確定沒有說謊的跡象,臉色總算變了回來,星眸水汪汪的瞪我,帶著一點點的嗔怪。半晌,曲起右手食指,在我額頭輕輕彈了一下,罵我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