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根本就害怕起的太少,沒辦法讓自己變得更加討人厭。
“滕靜現在是條餓了不知多久的狗,我大哥,是塊烤得外酥裡嫩、味道奇佳的肉骨頭。”
“我草,滕靜不得瘋啊。”
我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和小航做了詳細彙報,聽得她目瞪口呆,緩了好一會兒才恢複語言功能。
“我草我草,這女子太喪儘天良、泯滅人性了吧,她是哪來的臉啊,我真是服服地了,啥玩意兒啊。得虧我男神腰帶緊,不然還不得被剝了呀。能不能發回母胎重新出回爐呢,這也太惡心人了。”
我:......你男神腰帶緊,你咋知道地!
“可不嘛,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我和秦航笑鬨足有十分鐘,親自敲定下一次視頻的時間,才依依不舍的掛斷電話。
整個通話過程中,梁子傲就像地主老財剛娶回來的第二十一房小妾,乖巧得讓人心疼。老老實實的站在小航身邊,不言不語,那一直停留在小航身上的目光,像熬得濃稠的粥拌上糖,又糯又甜。
簡直沒眼看,忒丟梁家公子的臉。
“對了秦小航,沒有我這個電燈泡在,你和梁子傲的感情到什麼程度了?你不能老是吊著人家,萬一想不開出點什麼事,祖國就少了他這棵茂盛的小草。說實話,膽敢瞞我,必定嗬癢癢嗬到爽。”
“滾你的蘭小月,一天不找著事你都心難受,沒功夫搭理你,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