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個男人,麵對女人的撒嬌打冷顫,無異於打女人的臉。
這讓她臉上的甜膩笑容被定住,稍哽了一下,銀牙緊咬,“這是我的私事,會有人專人打理,不必魏老師多費心了。”
麵子被下了,裡子還是要想辦法保住的。
“如此最好。”大哥涼涼的說出四個字便要掛機,滕靜連忙的追加了一句,“十點半的飛機,一小時後在校門口集合,一起過去機場。”
十點半?
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八點一刻,一個小時能收拾出什麼來?怪不得特地強調個人物品可帶可不帶,她是故意想讓大哥穿她買的內褲吧。
滕家小姐可知臉為何物?
不行,不能讓她得懲,回家就先給他裝內褲,一定要多裝幾條。
我每年離家的行李都是爸媽幫忙弄的,我就是一廢物點心,打點行裝這類事情並沒有什麼經驗,隻能照葫蘆畫瓢。
一陣兵荒馬亂,客廳中央的方毯上堆起座小山。
我按我自己理解的方式準備得超級全乎,大到西裝皮鞋,小到香煙火機充電寶,內褲裝了一打半。
上次和大哥逛超市買了兩打,用了幾條,剩下的一打半全都帶上。還有睡衣褲,挑選那種把人裹得嚴實的,裝了三套。
大哥捂著臉笑得不行,說他不過是出差,不是搬過去過日子,用不上十天半月的就回來了,行李夠用就行。我倒好,把半年的內褲都準備好了,這是不打算讓他回來了是怎麼著。
我拍拍沒有灰的手,笑嘻嘻的說,“有備無患嘛,萬一去到什麼偏遠山區,特缺水那種,連洗臉都費勁,內褲就彆洗了,浪費水,穿了就扔。”
對了,說到缺水我又想起來,萬一真的沒有水洗臉,我總不能讓我帥到天際的男朋友成天頂著張沒過水兒的臉和人談事情吧,連忙打開儲物櫃,又拿了兩包不傷皮膚的濕巾扔在山頭上。
就這麼一收拾,時間就到了九點。
滕靜發過來消息,催促九點三刻學校門口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