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教授,在嚴肅之餘,還隱含著一絲憤怒。
見此情景,我心裡猛地一沉,腳步當即沉重得有如掛著千金墜,用儘了力氣,也隻挪了一小步。
這一刻,我突然變得特彆害怕,不敢聽他們正在說的話,先前給自己做的心理建設全線崩塌。
魏清風的專業和教授沒有一丁點的關係,他能坐在教授這裡和教授進行一場嚴肅的談話,那話題的中心必然是大哥。而且是關於大哥的比較嚴重的事情,否則二人的神色不會如此凝重。
我後悔來這裡了,萬一是什麼不好的消息,我隻要晚知道一刻,便會多希望一刻。
好害怕他們正在討論的話題是最壞的結果。
教授和魏清風見到我進來,都一齊注視著我。不知為什麼,我在魏清風的目光之中,讀出那麼多的憐憫。
是大哥出事了嗎?可我那該死的對於壞事的預感並沒有出來呀,是不準了嗎?
我告訴自己,蘭月,堅強點,大哥一定沒事,他們在討論的肯定是大哥何時回來,大哥舍不得我難過,一定不會有事。
可眼淚還是流了下來,無聲無息,卻像永不枯竭的泉水,肆意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