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都是開車或叫車來往,僅有的幾次步行也因為沒有什麼事,當作散步一樣,溜溜達達的,沒感覺怎麼著。
眼下由於心裡有事,亂得忘了叫車。心裡急切,雖說是用跑的,卻感覺那條路好長,怎麼也跑不到頭似的。大冬天的,硬是跑出一身熱汗。
好容易拿到手機,發現教授一個小時前給我發了一條消息,內容和師兄說的差不多,隻是安撫我要冷靜,萬事都等他回來再說,事情沒有到失去控製的地步。如果我擅自采取什麼行動,很有可能會給事情的解決增加難點。
儘管想要去找大哥的那顆心無比強烈,可眼下他老人家就是我的主心骨,教授的話我不能不聽。
我的目的是把大哥安安全全的帶回來,而因我的一時衝動,把事情帶向不可預知的方向,從而影響到大哥,我是至死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教授不讓我隨便行動,我隻好捧著一顆焦急而恐慌的心,乖乖的等著三天之約的到來。
一整個下午都沒有教授的消息,魏清風也是沒有隻言片語,我六神無主的等著,心亂如麻。
當時針指向下午五點鐘的時候,我的負麵情緒已經累積到頂峰,把魏清風從黑名單裡拉出來,發消息問他去哪裡,什麼時候回校。
然後又給教授也發了條文字消息,詢問他老人家是否知道新的動態。
兩個對話框全都安靜的詭異,沒有人理我。
我的心在等待中漸漸的趨於瘋魔,實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撥通了金鑫的號碼。
急病亂投醫。
如果不是實在無路可走,我不會驚動這隻小惡魔,他那雙帶有洞穿力的眼睛總讓我有種被他窺視到內心的感覺,就像一隻隱藏在暗處死盯獵物的狼,很危險似的,不喜歡和他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