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靜會傻到這個都想不明白嗎?她以合作為借口,已經同校方達成大哥脫離教務工作至少一年的共識。也就是說,一年內,大哥不再從事學校的任教工作。由於他是公出,並為學校創造較大收益,他的老師資格會得到保留。一年期滿,後續再議,但京大始終有他的位置。”
此時,我縱有一千個不滿,一萬人不願意,也是於事無補的了。
現在的狀況是我隻能無條件接受滕靜的不平等條約,耐心的先熬過一年。
“美娜阿姨他們知道嗎?滕靜不會過分到年節這樣的大日子也不讓大哥和家人團聚吧。”
我握緊十指,指甲抵著掌心帶來的痛感,讓我前所未有的清醒。
魏清風用手捏捏眉心,想要再拿根煙,想想又放棄了,“我和大哥是偷偷見的麵,隻有不到半小時的時間,隻來得及揀重要的說,你說的這些並沒有提及。滕靜讓不讓的,全看大哥怎麼爭取吧,也不是完全不可能,說不準。”
話說到這,整個事情基本明朗,我這顆心總算是落了底,隻是難受得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感覺,很想把心拿出來,小心的揉揉。
一直沉默不語的教授問我,“相信嗎?”
我一愣,什麼相信嗎,教授說的是這件事還是魏清風其人?前者後者都好,我都相信。因為教授在這裡,他不會允許有人拿這種事情做文章或開玩笑。
於是我點點頭,“我相信的,教授。”
“準備就這麼認了?”
說實話並不想這麼認了,但目前為止,並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而且,那個燙手的救命之恩,早晚都要回報。滕靜能現在就把條件提出來也挺好,至少一年以後就會有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