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1章
今天我和林子巍的照片明晃晃的被掛在論壇上,被全校幾萬名師生共同品鑒,照片也真的有一眯眯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雖說那隻是角度的問題,並不是事實,也足夠大哥打翻他那釀了三十年的老醋缸。
我盯著那張圖片,腦子裡在做分析:嗯,那個女孩肯定是我,因為沒有聽他的話離林子巍遠一點,被夾起來打屁股。男孩必然是大哥,他一手夾著我,嘴裡不斷的訓著我,在行使正牌男友的權力,隻是準備好的右手卻舍不得落下來,顯得有點婦人之仁。
也是,大哥怎麼舍得打我呢,我小時侯把他耗時兩個月才完成的一幅畫給打濕了,都沒舍得動過一個指頭。慣著我,早就是他深入骨髓的習慣了呢。
也不對,那年我和子奇她們偷偷去酒吧,也是被打過屁股的,雖說隻是做做樣子,實際上和拍灰一樣,並不疼。但原則上來說,確實是挨了打的。
眼淚不停的流,我的心裡卻非常的高興。
看似一張普通的圖片,其實蘊含了很深的用意。而且這個用意,滕靜一時半會的是弄不明白的。
大哥好聰明,他找到了一個完全不違反與滕靜的約定的溝通途徑,從根本上解決了我和大哥兩年內不能私下發生任何聯係的要求。
我和大哥在生活和交友圈中重合率非常的高,尤其同在京大,校方的很多平台都可以成為我們進行隔空交流的通道。
這簡直太好了,我高興得差點蹦起來。
從沒這樣興奮過,連忙執筆畫了幅簡筆畫,創意很簡單,紮著羊角辮的小女孩被拿著鞭子的男孩牽著手,男孩手裡的鞭子打在一個抱著腦袋的毛頭小賊的身上,小賊的嘴裡不住的哀號,被打得半死不活,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