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看到大哥了,等我追過去的時候,人就不見了。我有預感,他一定遇到危險。敏慧,你和會所裡的人熟吧,能不能幫我看看監控,大哥他進了哪個房間。具體的時間點和大概方向,我都可以提供。”
“不可能的小月,這種高級會所對於客戶的信息保護得非常嚴密。除了司法部門,無人有權查看。”
“那怎麼辦啊,怎麼辦?”我急得跳腳。
“是啊,木木,魏老師有危險我們不能會視不理,怎麼辦啊,你想想辦法呀。”
李木究竟是男人,比較沉得住氣,他捏捏敏慧的臉頰,“當務之急是找到魏老師,既然監控無法查看,那我們就一間間的去敲門。”
也許,這是目前我們能想到唯一的辦法。
“大哥是在二樓閣樓那邊不見的,我們現在就過去找吧。”我轉過身沒有半分遲疑的跑著。
李木扶著周敏慧,跟在我身後踏上旋轉式樓梯。我的大腦裡在不斷的回憶,和大哥一起的那幾個人的特征,即使找不到大哥,找到他的同行人,也總會問到大哥的消息。
可惜兩個閣樓離得太遠,而我自發現大哥的身影起就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大哥一個人的身上來著。隻記得旁邊的幾個人都穿著深色西裝,個頭高矮不一,好像有個禿頂的啤酒肚,其他的什麼也記不起來。
眼前突然閃過大樹那裡見到的那個背影和樓梯上撞了我後跑掉的男人,當時沒有上心看,現在回想,那兩個人的身影驚人的相似,應該就是同一個人。
而且不僅相似,更是莫名的熟悉,似乎就是一直跟在滕靜身邊的高個男。而那個女聲,和滕靜康複時自己找來的那個保姆很相似。
這麼說的話,很多事情就可以對得上了。今晚這一切,一定又是滕靜設的局。她見大哥久攻不下,沒有了耐心,想要使用非常手段。
能讓一個對自己沒有任何感情的人和自己生米煮成熟飯,會使用什麼手段呢?這種事情在小說裡體現的太多了,百分之九十都是靠下藥。
好多書裡都寫過,有種什麼藥隻要吃進去,管你柳下惠,還是姓無能,都必須經過和女人那個,才能解除。否則就隻有進醫院那一條路,還有可能因此變成廢人。
大哥孤身一人在這邊,不會有人為他叫120,肯定由滕靜本人親自做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