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開燈,也不必看到他的臉,僅憑這個熟悉的懷抱和味道,我就知道,這個人是我惦念已久的大哥。
吻,像疾風暴雨般傾瀉而來,帶著把我咬碎吞掉般的凶狠和殘暴。
來不及問候,也來不及開燈,我被他狠狠的鉗製住,動也不能動。
“寶貝,你來了...怎麼才來,我等了好久...好想你...寶貝,我想要你,給我,好不好...寶貝,我要難受到死了,給我吧,給我...不信你摸摸,是不是?要你寶貝,給我...滕靜給我喝了不好的東西...我逃出來了...幫我,給我,好寶貝...”
提著的心放下了,眼淚又開始不爭氣的流。
滕靜果然用了下作的手段逼迫大哥就範。
房間裡沒有開燈,窗簾的遮光效果非常好,屋子裡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我看不到大哥的臉,但卻感覺得到他強行隱忍的痛苦,汗水將他的襯衫濡濕,額頭和脖頸上一片水漬。
大哥的呼吸越來越熾烈,高大的身軀籠罩住我,身體不住的摩擦著我,向來冷靜自持的男人不斷的吐出乞求的話語,被藥物操控的身體似乎已在崩潰邊緣。
儘管如此,大哥仍然保持著最後的理智,想要征得我的同意。哪怕自己受再多的苦,他也不願為難我。
他尊重我,從來都是。
這個傻瓜,他怎麼可以對我這麼好!
管不了了,什麼矜持、什麼保守、什麼把最美好的一刻留在最美好的那天晚上,左右這輩子認定了這個人,非他不嫁,哪天把自己交給他又有什麼分彆!
反正都是他啊!
更何況,這種情況,大哥明顯提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要麼在我身上發,要麼在彆的女性身上發,要麼打120上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