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永遠這樣偎在他懷裡,不去想外邊的喧囂塵世,不再管那些不喜歡的人和事。隻有我們兩個人,一輩子。
大哥的電話像掐準了時間一樣,我剛咽下最後一口粥,便叮叮當當的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不知道對方說的什麼,隻見大哥柔和的眉眼之間,怒氣立現,身上的冷意凍得我縮起脖子。
大哥安撫的抱緊我,大手撫摸著我的長發,“嗯,我沒事。哼,欠我的總有一天要還回來。”
“怎麼可能讓她得逞,我有得是辦法自保。哈哈,我的清白是留給老婆的,她不配。”
雖然大哥當著我的麵這麼說,很可能帶有邀功和顯擺的意思,我仍然淪陷了,心裡軟得一塌糊塗。
臭男人,隨時隨地的撩我。
修長的手指掛斷電話,然後把腦袋湊過來,驕傲的要親親。
“乾嘛,這難道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應該做的嗎?”
我雙手並用的阻止他的粘乎,不想他居然熟練的躲開了,結局是我沒用的又被按在懷裡親得雙腿發軟。
一直膩歪到快十點,我們才成功離開酒店。
一樓大廳,體力不支的我在沙發上坐著,大哥在櫃台和前台小姐辦理退房手續。
不是我不想起來陪他,而是腳軟得實在提不起。
大哥站在櫃台前,拿出證件,和前台小姐說著什麼。長身玉立,挺拔如鬆,黑色西裝包裹著他健美的身軀,側臉完美的如同雕塑。
我拄著腮看得入迷,腦子裡卻在琢磨他是什麼時候開好的房間,難道他已經預感到滕靜會於何時何地對他下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