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大哥的手機一直在震動,他隻看了第一次,便將手機扣在桌上,再沒有理會。
端看大哥那臉色,不用猜也知道打電話的人是誰。
滕靜忍到這會兒才打電話,還挺了不起的,最起碼能忍這一點一般人很難做到。
大哥看穿了我的想法,好心的為我解惑,實際上是又一次炫耀做為男朋友,他是如何用陰謀陽謀讓自己守身如玉的。
“她準備一整瓶加了料的酒,我喝了兩杯就感覺到不對,趁她不注意和她交換了。後來,酒桌上的人都識趣的先一步離開,她又和我說喜歡我,讓我彆拒絕她。她不要什麼名分,隻要跟著我就滿足了。我聽著惡心,一個掌刀把她打暈了。”
我嚇得一哽,唾沫沒咽好,嗆得直咳嗽。
一掌把人打暈,那得是用了多大的力道,滕靜還活著,命挺大的。
她那種人幾乎是睚眥必報,大哥的做法在她看來無異於羞辱,她不可能白白受了這一掌,以後一定會想辦法成倍的討回來。
大哥他,以後會受多少苦呢?
電話被接通,大哥放了免提模式,滕靜的聲音清晰的透過來。
之前的滕靜說話時總是柔柔的,笑容也是軟軟的,特彆有大家閨秀那種溫婉和順。
今天的滕靜和我印象中大不相同,聲音嘶啞著似乎夾雜著很深的疲憊,說出口的話明明應該是委屈和抱怨。聽到我耳朵裡,卻隻有氣憤和無奈。
“清塵,你不在會所,昨夜睡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