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說我哪,那什麼,我怎麼招你了,你倒是說說看,我乾什麼不要臉的事情了?我明知人家有女朋友硬往上貼了嗎?我有把做彆人的小三做得理直氣壯嗎?請一定要舉例說明,不然我可不服。”
師兄把臉埋在飯碗裡偷笑。
滕靜氣得放在桌上的手直哆嗦,活像帕金森患者,“你,你,你,你有臉做我可沒臉說,我,我說不出口。”
“彆說不出口啊,你說,你說不出口就唱,要我給你整個rap不?”
師兄一口湯噴出去,差點沒把自己嗆死,嚇得我不得不隔著桌麵給他捶兩把。我和他師出同校,相煎何太急!
“蘭月,你真是瘋子,簡直不可理喻。”
喝了兩碗湯,乾掉一整碗米飯,吃了半盤子小酥肉,外加三分之一的芥藍,肚子總算不鬨騰了。
肚子不鬨騰,我就更有精力對付綠茶精。
“瘋了不行嗎?還是說你想給我治啊。算了,估計你也治不了啥,不然早就治自己知三還想做三的毛病。嘖,醫者不自醫,果然是曠世真理。”
說完,我咂咂嘴,對於自己總結出的真理表示特彆滿意。
師兄總算咳完了,我和他迅速對視一眼,此處無聲勝有聲。
“吃完沒?”
“完了,撤。”
我和師兄同時放下筷子,起身抬步就走,毫不拖泥帶水,那叫一個乾脆。
說實在的,放下筷子就跑是我的一個小惡劣。因為知道滕靜的腿腳不靈便,故意跑得很快,就是為了看她當眾出醜。
滕靜應該是想不到我會突然離開,稍愣了兩秒鐘,猛地回過神,也顧不上什麼禮儀,氣急敗壞的尖聲喊,“截住她,不能讓她離開。”
高個男不知從哪裡鑽出來,大踏步的向我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