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靜也想不到不足三分鐘的交易會被我發現,更想不到我不僅看到還拍了照,先前已經難看到沒眼看的臉色突然完全的失去血色,變得灰暗頹喪,還有著隱隱約約的陰戾。
所以,為什麼要乾壞事呢?堂堂正正做個人不好嗎?省得被人抓住把柄時,搞得這樣難堪。
滕靜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而是陰冷的盯著我,目光中是滿滿的恨意和惡意,看那樣子,把我吃了都不解氣。
她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大概也覺得自己做的事不太禁得起推敲,便識趣的掠過,主動轉移了話題,“好,就算你說的對,那這件事就當我們扯平了。其實在此之前清塵就已經違規了,彆以為我不知道他在除夕夜裡去你家找你。留在你房間四十分鐘之久,做了什麼你沒忘記吧。”
原來在這等著我呢,怪不得這麼囂張。
那天晚上的事我都要悔死了,她還要提起來,以為抓到了我們的把柄,可以就此拿捏住我。
不過呢,她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因為事情根本不是她想的那個樣子。
“滕小姐名校畢業,想必對於私下聯係和見麵幾個字的意思能夠完全理解。除夕那天及之前,魏清塵從沒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或發過一條私信,那麼,私下聯係一條可以否定。
至於見麵,我爸媽說他確實在除夕夜來過我家,可一個小輩給未來嶽父嶽母拜拜個年有什麼問題嗎?人之常情吧。
那幾天我睡眠有點問題,吃了一點安眠的藥,睡得很熟,根本不知道他來過的事情,更沒有和他見過。至於他在我房間裡留了四十多分鐘,這件事你確定嗎?有佐證?如果沒有,第二條也可以否定。
請問滕小姐,你是怎麼確定這些事的錯誤全在我們的身上,而你屢次以色誘人、甚至不惜下藥設計陷害我男朋友,卻從不覺得這是一個錯呢?是因為你有權有勢,可以一手遮天嗎?”
我冷冷的回視滕靜,毫不退縮的盯著她的眼睛,和她在做無形的鬥爭。
滕靜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越發的嚇人,五官全都移了位,沒有章法的扭曲著,那種明明有一肚子的詛咒,卻無法說出口的感覺,想必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