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見的三日,仿佛我的整個人生。
我被大哥塞進副駕,他轉身招呼師兄和學姐上車,卻看到他們正在給一輛出租車上搬行李。
學姐朝著我眨眨眼睛,無聲的說,“我們不做電燈泡,先走了,酒店見。”
出租車疾馳而出,大哥看了眼出租車消失的方向,唇角扯出個迷人的弧度,“這兩個家夥。”
冬末春初的時節,夜風還很冷,蘭城的夜晚天空的星星很多,也很美。
汽車平穩的行駛著,車廂裡流淌著舒緩的輕音樂,淡淡的真皮味道隨著音樂在狹小的空間裡時有時無。
跳動不安的心,就這麼安定下來,穩穩的。
有大哥在身邊,我很安心,幸好有大哥在。
眼淚忽然落下來,很快爬滿臉頰,我兩隻手忙亂的擦拭,卻越拭越多。眼淚像壞了的水龍頭,流個不停。
“怎麼哭了?”大哥慌亂的用右手手背給我擦淚,眸子裡全是心疼,“發生什麼事?不哭好不好,乖,不哭了。”
我也不想哭,隻是眼淚不聽話,自己不停的流下來。
怪不得爸媽總是要打不聽話的孩子的屁股,不聽話真的好討厭。
“不哭了,寶貝,這裡不能停車,發生什麼事和老公說說好不好?是不是有人欺負你,老公會幫你出氣的。”
這個時間路上的車仍然很多,大哥一邊要注意來往的車輛,一邊還要分神關注我的情況,耐心的哄著我,急得額頭泌出細細的汗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