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滕靜被罵到很慘的這件事,是孩子們在吃飯的時候,頗有點興災樂禍的講給我聽的。
這些孩子為了大哥的清白,離家幾百裡,帶著一腔赤誠的敬重和愛戴,著實應該好好招待。沒有他們,這件事情沒這麼快結束,可信度也不會這麼高,我和大哥被滕靜潑的汙水也沒這麼快洗乾淨。
這次的事情,多虧這些孩子,他們是我和大哥的功臣。
因為預見了好的結果,大哥心情很輕鬆的喝了不少的酒,在他變成沒完沒了索要親親的醉貓之前,我把孩子們送回房間安置了。
祖國的花朵還小,不該被妖孽荼毒。
大哥絲毫沒有令我失望的親了好久,也沒有彆的舉動,就噘著唇要親親,親了眼睛親鼻子,親了額頭親脖子,各種花樣親。
我快要睡著時,大哥緊了緊環住我的雙臂,在我耳邊低低的喃語,“寶貝真棒,謝謝。”
暈暈乎乎的我被這句話甜的直接墜入夢鄉,沒來得及回他一句,“大哥,是你把我教成這麼棒。”
一夜好眠,天光大亮才醒來,卻懶洋洋的不想起床。
大哥趴在床上大眼冒火的威脅我,“不想起床的話,不如我們做點運動吧。”
我裹緊被子,把自己縮成小小一團,堅決的否決了大哥的提議,“不要。”
這可怪不得我,之前三次運動經曆告訴我,他的運動時間太長、力量太大、花樣太多,有點承受困難。
被拒絕的人沒有生氣,而是輕笑著來拉我的被子,語氣輕快得仿佛二十歲那年站我家窗下給我遞曲譜的大男孩,“不要就快些起來,我們要收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