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話我也不說話,而是坦然的和她對視。
我的目光中是帶著嘲諷的,這讓滕靜故作的鎮定隨時處於崩潰的邊緣。
她高高在上慣了,給我添堵慣了,像這樣被我當成不存在一樣的忽視和蔑視,還有點承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這是她自找的。既然你選擇毒打彆人,自然也會受到反噬,正常現象。
滕遠的身影從透明的玻璃牆中出現,滕靜看到了,凶狠的瞪了我一眼,扔下句話便匆匆的跑走了。
這句話是,“彆高興的太早。”
她的眼神很陰毒,落在我身上,仿佛一條濕冷粘膩的毒蛇。
滕靜最後看我這一眼,讓我很不舒服,拿著文件走了好遠,都還覺得渾身不適。
那種感覺就像被冰冷粘膩的巨蟒纏住,擺脫不掉,特彆惡心。
而且,我覺得她說的那句話隱含著彆的意思,是什麼我並不知道,但定不是威脅我那麼簡單。
回去後把文件交給大哥,隨便找個地方坐下,腦子裡琢磨滕靜那句話的意思,想得太過投入,大哥叫了我幾次,我都沒聽到。
直到他過來拍我的肩膀,我才發現自己走神已久。
“怎麼了,神思恍惚的?”大哥在我身邊坐下,柔聲問我,順手把我垂下來的一綹頭發掖至耳後,用嘴唇在我額頭貼了貼,“不燒,是不是太累,去裡邊休息一會兒?”
我搖搖頭,把頭靠在他肩膀上,雙手抱住他精壯的腰,“沒什麼,就是看到滕靜了,在和滕遠吵,她可能還想進項目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