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大哥不會那樣做的。
那個孩子,不可能和大哥有任何關係。
因為大哥就是那樣一個人,寧可醜陋也要真實,如果他和滕靜之間真的有過什麼親密接觸,他不會欺瞞我,而是會選擇我和當麵坦白。
他會把自己剖開放在我麵前,是否原諒,由我決定。而不是利用欺騙和隱瞞,換取片刻的安寧。
“清塵,我沒有騙你。不相信你看看,寶寶長得是不是特彆像你。你就是他的爸爸啊,你看,清塵你看看,這是我們的孩子,你當爸爸了。”
滕靜抱著孩子來到我們麵前,掀開小孩子臉上蓋著的被子,一張粉嫩嫩的小臉露出來。
看熱鬨的人迅速的圍上來,彼此間竊竊私語的議論著,指指點點。
更有那好事的,抻長脖子想要看看孩子的長相。
說實話,小孩子閉眼睡得很香,看著皮膚很白,鼻子塌塌的,並看不出來和大哥哪裡長得像。
大哥他是麥色皮膚,鼻梁挺直,頭發濃密,二者完全沒有一處相似的地方。
按時間來算,滕靜懷孩子的時候正是在蘭城的那段時間。
大哥在清醒的情況下,絕不可能和滕靜發生什麼。
可若是在不清醒的時候呢?被藥性折磨的大哥如何的凶猛,我是親自領教過的。
那天是我恰好在,解了大哥的困境。
我不在的時候呢,滕靜有沒有做過相同的事?如果有,大哥是怎麼熬過來的?
假如大哥真的被陷害而和滕靜生了一個孩子,我又該怎麼辦?
瞬息之間,亂七八糟的念頭全部湧入大腦。